离婚后,我嫁给了小三的哥哥(下)

王墉:心理咨询师,擅长感情婚姻问题爱情 2022-09-18 22:26:14 187阅读 举报

“我知道这样说,有些强人所难,但周亚家里的情况特殊,她母亲是聋哑人,父亲是残疾,家里条件真的是一言难尽,后来周运退伍后,开了个汽修店,日子刚开始好一些,儿子又得了重病,家里如今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”。

禇卫担心的是,周亚的事一旦爆发,将会把这个家逼到绝路。

他怕周运会撑不住。

“往后,只要我有能力,一定想办法补偿你,但请你一定考虑考虑我的提议,我希望周运能好好地挺过这一关”。

禇卫的提议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,他神情郑重,一番拜托的话说得铿锵有力,其中不乏夹一些周亚她们家的私事。

话停后,他摆弄起茶壶,先用热茶烫了烫杯子,然后再缓缓往被子里倒进多半杯水,那茶水冒着热气,他似乎不怕热似的,又捡了一个杯子,来回倒弄着茶水。

左右手快速地翻动了一二十下,他停住手,将杯子举着递到了我跟前。

水纹浅浅地晃动了几下,透过玻璃面,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手背靠近虎口处,长着一颗小红痣。

见我不动,他又往前举了下胳膊,这次,那只手离我更近了一些,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两道错落的疤痕。

我接过水杯,顺势错开眼神,“你们的关系倒不是一般的好”。

听不出这句是真的夸赞还是讽刺,禇卫只好再一次转动方向盘。

我眼睁睁看着那盘小酥肉恰恰好地又一次停在我的眼前。

我吃下了整整一盆酥肉。

于是,半夜十一点,我再次进了医院。

急性肠胃炎。

输液三小时,我骂了禇卫两个半小时,都是他装好人,没事儿瞎给人转什么转盘,好好地一个人吃进了医院。

这个时间,科室里一个人也没有,护士扎好针就回了自己的值班室,我一个人一边心里嘀咕,一边打着哈欠,没过多久,就睡了过去。

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,昏昏沉沉的我感觉手背上一沉,接着便是极为快速的一下,有什么东西从肉里被快速地抽走。

我茫然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就是禇卫微垂的头颅。

他将针头抽走后,将创口贴轻轻往下摁了一下,盖住了针眼的位置。

之后,他挪了下凳子,准备坐回去,抬头的瞬间,我俩四目相对。

一时间,我反应不过来,晕晕乎乎地盯着他看了好大会儿。

“你女儿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,哭着找妈妈”。

没等他说完,我一下从病床上跳了起来。

优优一般都是睡觉的,这也是我敢把孩子一人留在家来医院的原因。

见我急匆匆地往外跑,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“别急,孩子我带来了,就在外面车里,我表姐在看着”。

我惊出一身冷汗,回过神想跟他道谢,心慌得说不出来话,只好挪着沉重的步子,坐到了一旁的长凳上。

走廊里的灯光很暗,仔细听,还能听到病房里的打呼声,禇卫走到我跟前两步的距离站住,一动不动,眼睛里是沉沉浮浮的光。

“对不起,我收回我下午的提议,你要是还想让周运知道这件事,过几天我安排你们见面”。

禇卫后悔了,因为自己的盲目和不知轻重。

在那个小小的软软的姑娘,依赖地搂住他脖子的时候,他就为自己的私心感到了羞愧。

小姑娘原本会有一个温暖平和的家庭,家里有爱她的爸爸、妈妈,如今,这个家,被另一个人破坏了,自己还想让她的妈妈,去顾忌一下破坏她家庭圆满的那个人哥哥的情绪。

凭什么呢?

自己是凭什么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吗?

有人伤害了她的妈妈,自己也趁势要去补上另一脚吗?

这样的深夜,她一个女人,把孩子留在家里,自己跑到医院输液治病。

那她的丈夫呢?

这会儿又躺在谁的身边?

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哪里。

‘周亚’,禇卫在嘴里咬牙切齿地念了一遍这个令人头疼发麻的名字,无法理解,那会儿挺好的一个女孩子,为什么要走这条不归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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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优已经睡着了,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抱在怀里。

几缕小细发乱糟糟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,抱她的女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,见了我,笑着朝一旁挪了挪。

我顺势钻进车里,从她怀里接过孩子。

似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优优浅浅地睁了下眼睛,嘴里嘟哝着喊了句“妈妈”,紧紧搂住我又睡了过去。

鼻子里是压抑不住的酸涩,我想忍住,眼泪却像放出笼子的飞鸟,齐头并进一起而出。

我自己受多大委屈也没觉得怎样,见到孩子这样,一颗心跟被车轮子碾压似的,抽着疼。

旁边坐着的大姐吓傻了,扯着身子去够禇卫的肩膀,使劲地拍了两下,见他回头,朝着我用嘴角努了努。

身后的抽泣声,禇卫早就听到了,他深深吐出口气,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
大姐坐到了前面的驾驶位,禇卫坐到了我旁边。

他个子高,关车门的时候身子微微往左侧斜,胳膊上蓬勃的肌肉便不自觉地挨了我一下。

我吓得手一抖,忘了哭下去。

察觉到我的动作,禇卫还以为是我抱不动孩子了,他弯过身子,将优优从我怀里接了过去,“别哭了,离婚的事儿,我帮你搞定,他既然背着你又生了一个孩子,就说明也不是非你们母女不可,既然这样,早点离了,你们也能洒脱过自己的小日子,你就说想要什么”?

想要什么?

我能要什么?

“我只要优优”。

她是我的命,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,我可以痛下决心斩断我跟齐业的纠葛,但优优不行,她嵌在我的肉里,比我的呼吸还要重要。

孩子换了人抱,似乎察觉了不同,不耐地动了动小身子。

禇卫当过兵,退役后也一直不忘锻炼,一身遒劲的肌肉,明显跟妈妈柔软香香的胸脯不同。

我怕孩子睡不舒服,想着换过来,却不料,禇卫将优优掂了掂,换了个靠近肩头的位置,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着,大掌落在孩子的背上温柔的像一阵轻风。

这下,优优没有再扭动,呼吸沉沉的,甚至发出微微的鼾声。

大姐见后面平静了下来,便启动了车子。

禇卫是她表弟,大半夜喊了她来开车,她还以为这小子喝酒了呢?想不到是为了这对母女,等回去后得好好问问,人家的事儿,他这么热心干嘛?

我沉默着听禇卫跟前面大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眼睛根被粘住似的,越来越沉,视线里最后一幕,是禇卫抽出一只手,将车窗关上,仅留了浅浅的一条缝透气。

我再次肯定了自己对他的评价:心细如发。

接着也睡实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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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齐晓过来了,她左手提着包,右手挂着张大凡的胳膊,两个人一脸便秘的表情,我猜是齐业同意离婚了。

不然,齐晓只会愤怒,却不会那么难过。

她既是齐业的妹妹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,其实是不怎么愿意我俩离婚的。

不说别的,她最疼优优,比我这个妈妈也不差什么。孩子没了完整的家,其实影响很大。

我知道她替我们可惜,从恋爱到结婚生子,中间一共八年。

相处最美的时候,我曾跟齐晓约定过要一起办金婚,我当然知道她对我和齐业感情无法继续的遗憾,像是反复演练的一道练习题,忽然有一天再拿笔的时候,发现答案错了,之前那些步骤虽然都没错,但答案就是写不出来了。

一道完整的题,不知不觉中,写出了错误的答案。

谁会不遗憾呢?

我也会去想,齐业他会觉得难过吗?

这样的结果是他想要的吗?

在做那样的事的时候,他怎么会不去想结果呢?

可他还是做了,这几年,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,一直将这段复杂的家庭关系保持的呢?

我接了齐晓抛过来的包,听她说道“他同意离婚,优优以后跟着你,这套房子给你,另外公司账上的现金全部给你,优优每月的抚养费给多少让你说,另外,以后公司每年的盈利,会给你百分之二十”

这件事上,齐业选择了大度对待我们母女,他很干脆,想他的风格。

见我沉默不语,齐晓张了张嘴,眼里噙着晦涩难辨的泪光,张大凡杵在她边上,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他们这样,我反而笑了“这样挺好啊,姐现在单身又有钱,以后你俩缺钱了,尽管找姐拿”。

听我说姐,齐晓哭着笑了“好啊,一言为定”。

事情顺利的超出了我的想象,或许我还以为齐业会不同意离婚,至少会假模假样的挽留一下我跟孩子。

到底是高估了我们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
转瞬又想,周亚也为他生了个孩子,爱哪个不是爱呢?

我带着优优迅速搬了家。她虽然小,但很聪明,搬到新家的第一晚,不哭不闹,就是一直跟着我,我收拾东西,她就抱着一个娃娃,站在我身边,让她去看动画片也不去。

我把她拉到怀里抱着,轻轻揉着她软细的头发,她用明亮纯真的眼睛看着我,问道“妈妈,我们跟爸爸那个家,没有了吗”?

她不懂什么是离婚,只以为那个家不能再回去住了,还惦记着楼下小广场新装的跷跷板呢。

“不能住了,以后这里是我们的家,优优愿意跟着妈妈生活吗?这里没有爸爸,只有妈妈陪着你,优优会难过吗”?

我没有选择对孩子隐瞒,依然事情已经这样了,遮遮掩掩,孩子更容易抑郁。

只不过她人生过早地接收了分离,还是最爱的爸爸,或许需要适应一阵子。

我们母女连心,她用小手不住地摸着我的脸,轻轻细细的声音说“妈妈,我见过爸爸跟那个阿姨,他们带着一个好小的弟弟在小区里玩儿,我想跑过去喊爸爸,他们抱着那个小弟弟走远了,我没追上”。

一瞬间,我想到半年前,有一次我带着她下楼玩,她嚷着要花池里的那朵金黄的花,我打电话联系物业能不能摘一朵,等我挂断电话后,却发现她不见了。

我慌张地找了她好一会儿,她自己躲在一棵树根下,抱着小腿发呆,见我过来,‘哇’一声哭了出来,说“爸爸怎么可以是别人的爸爸”?

那会儿齐业总是出差,我还以为是她想爸爸闹脾气,抱着她去吃肯德基,又去商场玩了游乐场,才把她哄高兴。

原来,她比我看到真相的时间还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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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禇卫打了电话,告诉他“不用麻烦你了,我的事情解决了”。

电话里一阵沉默,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,他问道“带着孩子搬出来了”?

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,但还是‘嗯’了一声,接着说道“她哥哥我就不去见了,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,对于她哥哥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想也就不重要了,之前的事儿谢谢你”。

仅因为优优的一个电话,他连夜就跑了出来,安抚了孩子,还帮着孩子到医院找我,事后又一口气帮我把孩子送回家。

“改天请你吃饭”。

我以为他会拒绝的,毕竟这事儿以后,我们之间应该也不会有交集了,没想到他却‘嗯’了一声,“那就下周六吧,我去接你们,告诉优优别睡懒觉,我有好东西给她”。

电话挂断后,我愣了好一会儿。

禇卫这是心里过意不去,要替周亚的哥哥补偿?

他到底是心疼周亚,还是周亚的哥哥?

九月的天气,早晚还是凉的,我给优优穿了件薄外套,她抓着手里的娃娃,不住的问道“妈妈,禇叔叔说了要送我什么东西吗”?

让我搞不懂的是,自从我和优优搬出来以后,每晚禇卫都会打电话过来,他也不跟我怎么说话,往往都是客气的跟我说个几句,就问“优优在吗”?

优优肯定在,大晚上的,她一个孩子能去哪儿?

优优接了电话后,就神神秘秘的躲进房间里去,我气急,这么个小人儿,还学会背着我有秘密了。

这之后,禇叔叔长、禇叔叔短的,叫的那叫一个亲热啊。

甚至我问她“你俩都说些什么啊”?

她只告诉我“这是我跟禇叔叔的秘密,你不能听”?

她说这话的时候,扬着小脸,一脸认真,眼里满是光彩,似乎连离开原来的家的担忧和惆怅都不见了。

见她如此,我便没阻拦她跟禇卫每天的通话。

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或许真是心里觉得过意不去。

毕竟,他看起来格外耿直,又心细如发。

他是怕孩子猛的跟爸爸分开不适应吧?

可齐业都不关心孩子适不适应,他操什么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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禇卫还就真操上心了,对于周六那日的约会,在他看来,王赫晴已经离婚了,既然是单身,两个成年男女出去玩儿,即便还带着个孩子,但本质上,那就是约会。

到了那天,他起了个大早。将能想到的东西都准备上了,还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,生怕漏下什么。

立秋后,明显凉快了很多。

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,黑色裤子,站在一辆白色的大众车头前,手里夹着一根烟,垂着头看着脚面。

像是一条细长的黑线,竖在车头。

我带着优优刚下楼,她就甩开我的手,飞一样朝着禇卫跑去。

听到动静,他将手里的烟掐灭,一个弹指,烟头划出一个弧线,准确地掉进了垃圾桶里。

我抖抖眉毛,看着他一把接住优优的小身子,托着她像只风筝似的,转了好几圈。

优优兴奋地大叫“还转,还转,叔叔,你接着转”。

我嗤了声“小疯子”,走过去拦住他们“行了,再转该头晕了”。

优优扯了扯禇卫的袖子,示意他别听我的话,我咬牙切齿,用手在她翘起的小腿上掐了一下,“没良心的东西”。

她身上哪里都是痒痒肉,被我轻轻一掐,笑着扑腾起了腿,禇卫怕伤着她,赶紧将她放了下来,摸摸他脑袋“上车去”。

她又兴奋了,快速的顺着敞开的车门,爬进了后座,接着便是一声惊喜的喊声“哇。这个娃娃我好喜欢啊”。

见我盯着他的眼睛,禇卫抿了下唇,绕道副驾驶的位置,打开了车门,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纸包,朝着我递过来“你的”。

原来,他还给我准备了礼物。

“小的有,大的也有”。

那哄孩子的语气,使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”。

“谁说小孩子才需要哄”?

我忙着帮优优的娃娃扎辫子,没听清他的话,“什么”?

他抽了鼻子,说道“带你们去逛街吃好吃的”。

优优今天真是玩儿疯了,从吃了冰激凌、玩儿了转马、旋转小飞机,又在游乐场里玩了一下午,等从商场往外走的时候,她已经趴在禇卫背上睡熟了。

刚过八点,商场里正是人多的时候,禇卫在前面背着优优,我在后面扶着她的背。

我看到优优脖子上的汗珠,刚想说话,前面禇卫停了脚步。

顺着他的肩膀看过去,事一张张熟悉的脸,齐晓、张大凡、齐业、周亚,还有我曾经的婆婆,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奶奶的小男孩儿。

大家都一致地沉默着,谁也不说话。

商场里明明人声鼎沸,此刻,我如同听不到一个声音,脑子里没嗡嗡的想着。

他们已经如此快的融入成一家人了吗?难道只有我的优优,每晚做梦还会喊着他们吗?

齐晓想过来解释,挪了挪脚,又停住了,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倒是张大凡,看见了我,笑着喊了声“姐,今天是齐修生日,妈喊了我们过来吃饭”。

既打破了气氛的尴尬,也很好地解释了他们一行人来这里的原因。

我没有说话,只是点点头。

这时候,已经睡熟的优优忽然睁开了眼睛,她看到奶奶怀里抱着一个小弟弟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好一会儿。

看到孙女眼里的不解和难过,齐母抱着孩子往前走了两步,“优优,这是弟弟,往后”。

谁也没想到这话居然刺激到了优优,她挣扎着从禇卫的背上滑下来,扑着就去拽齐修的腿“你从我奶奶身上下来,这是我奶奶”。

齐修吓得大声哭了起来,齐母护着孩子,识图跟优优解释“优优,这不是旁人,是你的弟弟”。

优优不哭了,哄着眼睛瞪着自己的奶奶和爸爸,“我妈妈没有生别的小孩,我往后再也不跟你们亲了,你们去要新弟弟,我只要妈妈”。

说着,转回身跑到我身边,用她短小的胳膊一把抱住我,“妈妈,我要你,他们不要你,我要你”。

霎时,眼泪从眼眶里流出。

齐业一言不发的抿唇站在最后面,对他眼里的痛楚,我选择视而不见,甚至想骂他一句‘虚伪’。

周亚站在一旁,看着禇卫从那个女人怀里接走孩子,用手轻轻的拍着孩子的背,那是她从没见过的耐心和温柔。

一瞬间,她觉得心脏被锤子敲了好几下。

她冲到禇卫跟前,拦住他转走的步子,“哥,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,接近我也是为了套我的话,如今又缠着你,肯定是不怀好意,你别上她的当”。

我听了这话,想笑,刚准备说话,禇卫站住脚,睨着周亚涨红的脸,轻声说道“你就不想想你哥哥怎么就那么容易信了你的话?周亚,我原先只以为你是一时糊涂才走错了路,这会儿看来,你是骨子里就存着坏,你抢了别人的丈夫和家庭,难道心里就一点儿都不愧疚吗”?

“我对她,不是她对我存了什么心思,相反,是我一早在打她主意,我看她被人伤害,还不忍还回去,就已经心疼了,如今,她离了婚,对于我来说,求之不得”。

我怎么也没想到禇卫能说出这番话,心里感动他为了护着优优,连谎都撒的如此逼真。

对上我感激的神色,禇卫叹口气,算了,慢慢来吧。

这么不开窍的女人,他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
优优高兴了,她觉得禇叔叔帮她和妈妈打了一场胜仗,高兴的攀着他的脖子,“叔叔,老师说后天有家长会,你带着妈妈一起来参加好不好”。

这话一出,齐业瞬间变了脸色,他捏着拳头,想过来。

一旁的齐晓拦住了他“有人对她跟孩子好,不愿意了,原来你要自私到底吗”?

他们兄妹剑拔弩张的对话我没听到,禇卫一手抱着优优,一手拉过我的胳膊,走了。

他像一只沉默的巨山,挡住我们身后探究的眼神,我没忍住,回头看了一眼,周亚眼里的不忿、齐业的沉默和痛苦,我看的一清二楚。

我知道,我不用总是回头看了,那段已经结束的关系里,大家都不痛快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再难受呢?

日子,得往前走。

才能看到更好的风景。

我只是不能理解,好好地,禇卫你干嘛改拉人家的手啊?都出了商场了,人也看不见了,还用继续装吗?

我轻轻抽了抽手,没抽动。

他的手如同紧固的烙铁,似乎想将我的往后余生围在他周边的方寸之间。

很久以后,齐晓才告诉我,离婚的所有手续都是禇卫跑的。

他真的找了他的律师朋友。

原来,真的有人愿意对你说话算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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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王墉:心理咨询师,擅长感情婚姻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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